第11章 总要想办法让自己快乐
我被噩梦魇住。
中途意识清醒过几次,费力睁开疼痛的眼睛,有时看到赵柏林在身边,有时不见他的身影。
因为发烧出了很多汗,衣服全黏在身上的感觉很难受,于是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我显得很憔悴,唇上没什么血色,脸却烧得很红,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感觉还是很烫。“醒了?”赵柏林出现在门口,他走过来,自然地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探体温,“还有点烧。”我愣在原地,赵柏林突如其来的走近和触碰,令我心脏骤然加快。
我很无措,我不喜欢这种慌乱的情绪。
“你不要老是靠我这么近。”我皱眉将他推开。
“我有么?”赵柏林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没误会!”我说,“我只答应你管饭,又没有卖身给你。”
赵柏林盯着我,一步步逼近我,我抵在盥洗台的边缘,已是退无可退。
“这是个好主意,当时应该提这个条件的。”赵柏林把手撑在盥洗台上问,“如果我当时提这个条件你会拒绝吗?”
看起来赵柏林的表情并不像在开玩笑,让我感到火大。
我并不痛苦,我只是因为有人把我当做另一个人而感到不悦罢了。
于是,我勾着赵柏林的脖子,吻了上去。
我在他眼中看到惊诧,我得逞般笑着,将他反压到盥洗台上。
“难说,你的脸我还算中意,说不定我会考虑
的。”我说。
赵柏林撑在台面上看着我,不知何时箍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他身前带。
赵柏林说,我们就各取所需。
我当然说好,亦十分赞同。
人总要想办法让自己快乐。
我们镜子前吻了很久,红着脸凌乱不堪的我,眼中逐渐升起欲望的赵柏林,我们纠缠在一起,吮吻声暧昧地回荡在这个狭窄的空间。
赵柏林把我抱起来放在台面上,我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镜子,这个男人的兽欲仿佛刚刚苏醒,吻法变得野蛮。
“嗯”
他将我钉住,吻过的每一处地方都令我颤抖,酥麻从脖子延展到四肢百骸,我喘息不已。
台面上的东西被打翻在地,我分出视线向一旁看去,紧接着赵柏林向我投来不满的视线。
“专心点。”赵柏林的声音又低又哑。
低沉的声线,夹杂着一丝丝喘息声,让我很喜欢。
他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腰上传来凉凉的触感。因为我发烧的原因,整个身体都很烫,所以才显得他的手很凉,摸到的地方随即又会变得火热起来。
他挑开我的衣服,粗粝的手指玩弄乳头,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我有些抗拒地推着他,下面的性器也立起来,我忍不住夹腿。
“别摸”我抓紧赵柏林胸前的衣服,声音发着抖。
“为什么?”赵柏林恶劣地碾磨我的乳尖,摩擦我身下勃起的性器。
“啊”摩擦的快感令我忍不住低吟。
赵柏林解开我的裤腰,握住早就湿成一团的阴茎。
“变成这样了,怎么这么敏感?”
赵柏林猛地将我抱起来往卧室走,将我丢在床上,本来晕晕的脑袋被赵柏林丢下来就更晕了,我爬起来,看到赵柏林脱掉上衣,向我压过来。即使还什么都没有做,我已经感受到男人汹涌的欲望。
他解开裤腰,把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拿出来,我吞咽一口,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刚刚在卫生间就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了,可没想到会这么大,青筋虬结的狰狞着弯曲的样子,根本和赵柏林这种斯文又淡漠的外表严重不符。
他将我抵在床头上,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粗长的鸡巴贴着我的腿心蹭了蹭,顶端已经出了水,我抬眼看了看他,发现他额角上有青筋暴起,似乎正忍耐着。
两根一起磨蹭的感觉很好,快感丝丝缕缕地钻进身体。我逐渐忍不住动腰,催促赵柏林手上的动作再快一点,重一点。
赵柏林低声应我,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在我忍不住想要射的时候,后穴挤进来一个东西,有点凉,很湿。
赵柏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润滑液在手上,从后面插进穴里。
他很温柔地扩张,但我还是疼得靠在他肩膀上呻吟,想射的欲望被硬生生压下去。
赵柏林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搅弄,弄出来一些声音,屁股后面湿湿的,感觉润滑液顺着我的腿根和他的手指滴在了下面的床单上。
赵柏林的手指很长,很灵活,突然插到某一个地方,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紧接着,赵柏林便开始在那里肆虐,根本不管我的叫喊。
“赵柏林.你.停下别.别弄了”
我闭着眼,感觉到后面出来好多水,但又感觉不完全是润滑液。
他让我跪坐在他腿上,扶着鸡巴抵在我的后穴。硕大的龟头硬挤进去,虽然扩张了很久,也有润滑,但赵柏林的那根实在太大,刚进去一个头便卡住了。
“春来”赵柏林的声音沙哑似乎很痛苦地
说,“你轻一点,夹太紧了。”
后穴里的鸡巴还在一寸寸顶进来,我几乎没办法说话,被巨大的快感和刺激淹没。
“疼死了,赵柏林,我不做了,你拔出来.呃啊_”
最后,赵柏林掐着我的腰,将剩下的半截直插进来。
一瞬间,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赵柏重的喘息也落在我耳边。
身体仿佛被贯穿了,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止不住地喘。
赵柏林蓄力,每一下都撞击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被操得浑身颤抖,这快感又凶又猛,令我毫招架之力。
“啊.”
赵柏林让我坐在他的腰上,而他抓着我膊,重重地向上挺腰。
他眼里蓄着厚重的欲望,喘着粗气,身上的肌肉紧绷着,手臂上青筋暴起。
我被干得连跪都快跪不住,一次又一次便主生操射,最后只能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
我感觉自己差点被赵柏林干死在床上,但直到后来的某一次我才知道,赵柏林其实是收着儿的。
在这个房间里折腾到了天亮,我终于受丁位昏睡过去,再睁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
烧似乎也退了,身体很清爽,显然被纸地洗过了,身上穿着赵柏林的衣服。
桌上有温度计和药,另外还有一张写了”纸条。
这一幕还真是似曾相识,我想,不知过次股会不会再疼三天?
我拿着自己的衣服,在赵柏林没有回来之离开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