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肌肤白皙,染上红晕之后,更显得嫩若处子。
李若轻在白净的耳后轻轻嗅着,白净身上淡淡的香味弥漫在了鼻端,让李若轻浑身一个颤抖。
“白总,你刚才喷香水了吗?”
“嗯?”白净闭着眼睛,身体发烫,却还残留着思绪听着李若轻不合时宜的问话。
“你好香~”李若轻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什么样的香味?”白净嘴角勾了起来,李若轻黏腻的语言,让她觉得很满足,不由得贴得更近,纤长的手指在李若轻的后背游移,反问了回去。
“不知道。”李若轻亲吻着白净耳后的肌肤,将那细细的绒毛舔得湿漉漉的,然后说着,“就是闻着,让人特别的痒,你是不是,喷了某种药。”
“什么药?”
“传说中的,让人浑身酸软无力,欲罢不能的那种药啊~”
白净被亲吻得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便没有再回答李若轻的问题。
毕竟,也不是什么一定要回答的重要问题吧。
在情浓深处,李若轻呢喃一般地问道,“白总,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过这个问题,被破碎的亲吻所堵住,化作了消散的呻吟。
李若轻用沙发角落里放着的一张毛毯将两人光洁的身体盖上,紧紧地挤在狭窄的沙发上,白净落在她的臂弯,闭着眼睛,眉毛轻颤。
她难耐地亲吻了一下白净的眼睛。
白净疲累地笑了笑,嘴里说道,“据说,亲吻眼睛是宠爱的表现。”
“是吗?”李若轻笑着再次亲吻下去,这次,故意亲得啪啪直响。
白净一巴掌呼在李若轻的脸上,睁开眼睛嫌弃地看着她,“没让你将口水蹭在我脸上。”
李若轻嘿嘿一笑,不敢造次,只再次紧了紧抱着白净的胳膊,只是她闷哼一声,觉得腰后有些酸疼。
“怎么了?扭到了吗?”白净还保持着扶着她的姿势,问道。
李若轻试了试,果然是,腰后还青着的地方,似乎扯到了疼。
“翻过来,给我看看。”白净吩咐道。
李若轻翻了个身,将自己整个趴在沙发上,身上的毯子滑了下去。
白净的手在李若轻的背部游移,气息有些加重,然后才稳稳地落在了李若轻后腰青的地方,试探着按了下去。
“疼吗?”
李若轻抓着沙发垫子,紧抿着嘴,溢出一声,“嗯~”
“你等会儿。”
白净站起身来,去了厨房,拿出来一个药箱子。
接着,她坐在了李若轻的脚边,从药箱子里面拿出一盒药油来,倒了一些在掌心,揉搓发热之后,将右手掌心放在了李若轻的腰上,轻柔但深入地按揉起来。
李若轻的余光看向了那药箱,感慨道,好丰富的药品哟,接着,就被腰间的疼痛疼得说出不话来了。
白净像是一个长于此道的按摩师傅,用力非常精准,轻柔但深入病灶内部,又疼又觉得舒服。
李若轻疼得浑身颤抖,又不想在白净面前变成一副软弱的样子,强自撑着,咬着牙,眼泪都疼了出来。
白净按完,用纸巾擦了擦手,又抽了一张纸巾给李若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这么乖,疼成这样,也没起来跟我打一架?”
李若轻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向白净,此时她的模样,活像一个被强上之后的弱受,如果脸上再挂两行泪珠,就更像了。
“为什么要打架?”
白净轻笑着,“很多人都会啊,被按摩的人,经常要跟按摩师傅打架,按摩师傅得会十八般武艺,才能开按摩馆呢。”
“真的呀?”李若轻一副终于知道了生命真谛的模样。
白净摇摇头,翻了个白眼,说什么你都信。
白净去卫生间再次洗澡,李若轻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那边是弟弟李举重浑厚的嗓音。
“姐姐!”
“啊,是举重啊~”
“姐姐,你这是睡了吗?”
李若轻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她咳咳两声道,“没有没有,我醒了,你说吧。”
李举重又历数了一下,他早上起来如何给爸爸翻身,做早饭,然后喂鸡喂鸭,然后去刮蜂蜜的事情,然后他说道,“今天早上,爸爸说一定要让我给你打电话。”
“为什么呀?”李若轻笑着问。
在弟弟这儿,她一向很有耐心。
“你之前不是说你交往了一个姐夫嘛,但是一直没有带回家里来给我们看过。爸爸今天早上提起来了,说想见见姐夫,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姐夫人好的话,你们就早点把证领了,他也了了一桩心愿,到时候在家里这边,我们摆上几十桌的酒席,请以前帮助过我们的亲戚朋友都来庆祝一下。爸爸还说,咱们村里的二丫,比你还小一岁了,今年都生了老二了,你却连人都不带回来看一下。这是他的原话,不是我说的,那个,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带姐夫一起回家吧。”
李若轻心里咯噔一声。
爸爸和弟弟是李若轻最亲的人,她从小为这两个男人付出了很多,她已经习惯了在弟弟面前又当姐姐又当妈,本质上来讲,李若轻是一个传统的人。
她恍惚地觉得,这几个月的生活就仿佛一场梦一般。
先是原本好好地工作遭遇到了猥琐的新老板,自己愤而辞职,然后接着,就在室友陈双蓝的介绍下,然后去一个新公司应聘,居然一下子就成功了。然后自己和吕诚亮就莫名其妙地越走越远,至今才堪堪见了一面,电话也少了短信也少了,也莫名其妙吵了一架。
最后,自己居然,和一个女人睡在了一起,然后,这个女人还是有老公的。
所以,自己其实,是在玩火自焚是不是?
弟弟,你打这通电话来,是想提醒你亲爱的姐姐,一场春梦,到结束的时候,该醒了,对吧?
一时间,李若轻又冲动地做了一个决定。
她悄悄地起身,悄悄地穿上衣服,悄悄地拄上拐杖,悄悄地离开了。
费力地离开白净的公寓,打车回了家,不顾腰疼脚踝疼满头大汗地爬上了楼,她打开了电脑,认认真真地敲了一份辞职信出去。
然后,她给吕诚亮打了一个电话。
吕诚亮才知道她受伤的消息,她并没有说是为什么,反正她在吕诚亮面前也经常不问缘由地任性。
吕诚亮只是叹气,然后说他买最快的票回来。
挂了电话,白净的电话就打来了。
李若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接,却手抖了一下,手机咔地掉到了地上,屏幕碎了。
一直到陈双蓝回来,李若轻还保持着一个,讶异地看着手机的姿势,全身都僵硬了。
陈双蓝一见她,就气呼呼地上前戳她的脑门,“让你挂我电话,干嘛了,我还能不让你见吕诚亮了,你至于这么不待见我嘛。”
李若轻一脸萌币地看着陈双蓝,一双眼睛泫然欲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特别想哭,但眼泪又包在眼眶里,迟迟不肯落下来。
她举着手里的手机,喑哑着嗓子惨兮兮地说,“坏掉了!”
陈双蓝也一脸萌币,不过又见李若轻的模样可怜,心里又有些心疼,接过手机看了看,“屏坏了啊,你这是新买的那个吧。”
说起新买的手机,李若轻就想起了她和白净被绑架,然后手机被扔掉了,然后
顿时,她一把抱住了陈双蓝的腰,哇地哭了出来。
陈双蓝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给整萌了,手都僵在原地,半天才拍到她的后背上,“啊啊啊,乖啊,不哭了啊,没事,姐姐给你买个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这破进口手机,咱以后不买了,咱们支持国货啊!”
鬼才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魔.蝎`小`说 k.m`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