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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沐汤洗浴 “阿逸,你愿意同我有个孩子……


    褚逸不过刚踏入那花满楼便被扑面而来的脂粉气息呛得咳了好几声。


    他迅速抬手捂着口鼻朝里走去, 原先假扮孕妇用的假肚子已然被丢弃。褚逸一身荷粉色的齐胸罗裙,裙摆随步伐轻轻摇晃着。他容貌本就清秀俊逸,又于那赁屋对镜梳妆打扮过一番, 眼下这番模样倒是站于这花满楼内并不突兀。


    身侧无数男子搂着花满楼中的女子嬉笑打闹,亦有不少男子视线停留于褚逸身上,他只觉浑身不自在。


    褚逸只得强装镇定, 提醒身侧的默书与莲房都打起些精神。


    然, 话音未落一位富态商贾正从二楼往下走, 醉眼迷离地扫了大堂一眼,便被褚逸吸引住了。


    那商贾大步而来, 抬手欲拉住褚逸的手腕,褚逸见势立即躲了去。


    那商贾醉意正浓,口中含糊不清道:“哟, 新来的小娘子眼生得很!不过倒是个美人胚子……爷就喜欢新鲜的, 第一次不?”


    褚逸迅速转身迈开步子欲朝人少处躲去, 不料竟被那商贾一把搂住腰腹,“小美人儿, 今日爷高兴陪爷喝上两杯,保管让你舒坦。”


    褚逸暗道不好,他朝莲房递去眼神,正欲挣脱之时, 那商贾再度使劲儿,使得褚逸与他面对面贴得极近。


    那商贾暗暗释放出信香,轻咬褚逸耳侧,低语:“小美人,只一夜便可赚足千金,爷有的是钱, 一句话都事儿~爷自会温柔待你!”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褚逸只觉恶心欲呕,却不敢露出半分不耐。暗暗于心中告诫自己眼下最重要之事为摆脱盛迁衡的追捕……


    “这位官爷,小女子今日身子不适,实在不便侍奉……”


    话未说完,那商贾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在这花满楼那个小娘子有身体不适之时?哼,还不快去备好酒菜,陪爷乐呵一晚。爷看上你是给你一夜飞黄腾达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褚逸闻着那商贾一身臭味便恶心不已,可形势所迫又不得不忍耐一时,好在他袖中藏了迷药以备不时之需。若这商贾真要欺辱于他只得动用这迷药了。


    ————


    盛迁衡命令那士兵带路去那赁屋再度查看了一番,可那屋里早已人去楼空,果然如他猜测那般……


    困意一波波袭来,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睡去。


    正当路过花满楼时,他竟嗅到了些许褚逸身上的气息,他瞬间清醒,迅速转身望向花满楼的招牌。


    褚逸若是敢进花满楼,以他坤泽的性别只会被那些好色之徒吞吃入腹……


    他犹豫片刻便带着几名禁卫军进入了那花满楼。


    盛迁衡迅速扫视了一圈大堂内的人,即便他对褚逸的信香再敏锐也一时无法于这气味混杂的环境下分辨出丹参的气味。


    褚逸几欲屏住呼吸以求忽视那商贾身上的臭味,回眸间便注意到盛迁衡已然带人进了花满楼。顿时,他的所有计划全被打乱……


    盛迁衡到底是如何做到他跑到哪,就能跟到哪的!他是有狗鼻子嘛?!!


    褚逸呆滞的片刻,那商贾的手已然开始作祟。褚逸再反感亦不能反抗。


    他深知此时若强行反抗,只怕会引得更多人注意,反而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引来盛迁衡的注意。


    于是乎,他只能暂且忍气吞声,任由那商贾拉扯,他抬手抚上那商贾的胸口,微微一笑:“爷,你别急嘛~小女子只是说不适,并未有推脱的意思……不若我们上楼?”


    商贾这才满意,他另一手揽过身侧的另一女子,同褚逸一同上楼。


    褚逸侧眸望着莲房和默书,示意二人先躲藏好。


    三人一同迈上上二楼的阶梯。


    褚逸被那商贾带入厢房中,那屋里竟清一色皆是容貌相似的美人。他甚至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只见原正拨弄着琵琶的女子率先起身行至商贾面前,挽上他的手臂,酸溜溜道:“怎么又带上来一位新来的妹妹啊?”


    商贾捏了下那女子的脸颊,哄到:“人多才有乐趣,爷今天高兴,每个小美人都重重有赏~”


    褚逸尴尬一笑,这叫他如何是好?他见那商贾手中的力度卸了不少立即挪动身子移开。


    他立即倒了杯茶,趁着屋内女子们的注意力全在商贾身上之时将袖中的迷药撒在杯中摇匀。


    商贾感受到怀中美人溜走,立即推开一拥而上的女子们。


    褚逸听着身后那商贾笨重的步伐,迅速转身。他嘴叼着那杯盏,笑吟吟道:“爷,小女子喂您喝盏茶可好?”


    商贾顿时只觉气血上涌,一把将褚逸抱于桌上坐着,回:“小美人,爷还不知晓该如何称呼你呢?”


    褚逸被抱起那一瞬只觉汗毛倒竖,那肥厚的掌心令他些许颤栗。


    相较之下,他还是更能接受与盛迁衡的亲密接触。至少盛迁衡相貌堂堂是个正人君子!!!


    褚逸继续道:“爷,喝了这杯茶,小女子再告诉你。”


    商贾立即凑近,褚逸俯首将那茶水倒入商贾口中。他抬手拿下杯盏,颔首羞赧道:“小女子名唤弄影……”


    商贾重复道:“弄影……倒是个好名字!哈哈哈哈!年芳几许?爷就爱年纪小的!我看你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开张揽客啊?”


    褚逸内心早已恶心作呕数次,这是什么恶臭男?专挑年纪小的下手!


    “年芳十六,初来乍到还望爷疼惜……可是爷屋里居然有如此多姐姐,我……”


    商贾立即回眸狠狠瞪了一眼那几个败坏兴头的女子们,“还不快出去,惹到我的心肝宝贝儿了!”


    褚逸见那些个女子出屋后才松了口气,眼下只需等到药效发作他便可脱身。


    商贾捏上褚逸的下颚,好生端详的他的模样,嘴角似是要咧到太阳穴一般,“宝贝儿,如今爷这屋里可就你一人了,你要如何招待爷啊?”


    褚逸不自觉吞咽口水,迅速越过商贾下桌快步走开,转而道:“爷,您也未告知奴家您的身份啊?日后您再来奴家一定第一个找您……”


    商贾早已色令智昏,望着褚逸那细腰恨不得立刻将其扒光,“爷当朝监察御史,官大着呢!心肝宝贝儿,爷心急的很!”


    褚逸摆了摆手,趁着商贾已然行至他身前迅速一弯腰从他腋下跑走,“爷,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慢慢来!”


    商贾只觉视线只见模糊,他只当是自己酒意上头。他转过身时已然脱去上衣,露出胸脯……


    “心肝宝贝儿,可是怕爷弄疼了你?第一次总会有点疼的,爷我轻些,就疼一下后头有你舒服的呢!”


    褚逸见那商贾已然身形不稳,顺势同他继续绕圈,“爷,咱玩个游戏吧,你输了脱一件衣服,奴家输了亦是,如何?”


    商贾笑个不停,“好啊宝贝儿,想玩什么?”


    褚逸手指向那桌上的一盘葡萄:“猜那葡萄有几颗,猜得更接近之人赢。奴家猜应当有三十多颗。”


    商贾:“那我便猜少则四十颗,宝贝快来数。”


    褚逸微微松开腰带,同商贾送去眼神,“爷来数,免得到时说奴家使诈!”


    商贾盯着褚逸那松腰带的举动,眼眸直泛光:“好好好!我数我数!好个聪明的心肝宝贝儿!”


    那商贾数至一半时已然眼前全是虚影,不过片刻便整个人朝后倒去。


    褚逸甚至来不及扶上一把,那商贾便重重倒在地板之上,发出的动静不小。


    他的视线落在那商贾支起的小帐篷之上,褚逸一脸鄙夷抬脚狠狠踩了两下。


    还监察御史呢!什么恶心人呐!


    褚逸脱下身上的衣物,随手拿过屋内地上的薄衫披上。尽可能更换不同的衣物,身上的气息混杂,但愿盛迁衡不会抓到他。


    他朝着那商贾泄完愤立即出屋关好房门,惟愿这商贾倒地的动静无人察觉!


    ————


    盛迁衡于一楼大堂搜寻了个底朝天也未能寻得褚逸身影。他昂首望向二楼,那二楼皆是厢房,屋内之人正在做何事不言而喻……


    如若他未闻错,褚逸定然在这花满楼内!这花满楼前门后门所有出路他都派禁卫军封锁。


    褚逸若想逃可谓插翅难飞!


    可他不愿去查那厢房,若是真于厢房之中寻到褚逸……


    那突然的动静引得一楼众人的视线齐齐聚焦于那声源处,盛迁衡徐徐上楼。


    直到褚逸踏出那厢房,他盯着褚逸后颈上留下的红痕,后槽牙皆要咬碎!


    褚逸悄咪咪朝楼下望去,细细扫视了一番并未发现盛迁衡的身影。


    莫非盛迁衡已然走了?那想来盛迁衡倒也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不喜这青楼之地。


    他转身欲寻找着花满楼里可有其他出路之时,身后传来盛迁衡的声音:


    “这位小娘子的身影倒是颇像我那逃跑的妻子啊!!”


    褚逸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谁料被暗卫挡住了去路。


    他尴尬笑了笑,开口:“这几位官爷,奴家只是这花满楼中之人,这是……作甚?”


    盛迁衡一步一步走近褚逸,直至站于他身后,他微微俯身凑近他耳侧,问:“躲猫猫的游戏玩得可还尽兴?”


    褚逸万万不敢转身,只得继续用女声道:“这位爷,可是认错人了?”


    盛迁衡轻轻鼓掌,笑到:“哦~敢问姑娘的花名?”


    褚逸不自觉扣弄着指腹,心跳早已跳至嗓子眼,紧额间汗珠直冒:“奴家名唤弄影。”


    “弄影~”盛迁衡忍不住冷笑出声,“弄虚作假,捕风捉影……好名字,着实是个好名字!”


    褚逸问:“这位爷,可以放奴家离开了吗?”


    盛迁衡自是不可能放褚逸离开,他继续追问:“敢问姑娘这屋里的男子可有侍奉好你啊?”


    一楼大堂中央高台之上,那头牌歌女正手执琵琶,朱唇微启唱着那撩人的歌谣。台下坐着的人们,饮酒划拳,兴致勃发时便拍案而起。


    整个花满楼内酒杯碰撞的叮当声、划拳的嘶吼声、调笑的高喊声混在一起好生热闹。


    喧闹声不绝于耳,可褚逸却能清晰地捕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后背早已微微汗湿。


    眼下他该如何平息盛迁衡的怒火?盛迁衡莫不是以为他被旁人玷污了不成?


    禁卫军见褚逸久未回话,厉声提醒道:“姑娘,我们爷问你话呢……”


    褚逸只觉脚底发麻,背后又立了一头恶狠狠的狼,一时之间思绪宕机。


    他指尖微颤,适才想起默书提前备好的万全之策。


    正当他欲开口解释时,盛迁衡竟扶着他肩头将他转过身面向自己,一把将褚逸扛在肩头。


    盛迁衡开口:“清空这花满楼所有人!”


    褚逸只觉天旋地转,惊呼出声,“你放我下来!盛迁衡!你放我下来!!!”


    盛迁衡抬手掐了下褚逸的臀,质问道:“如今不扯谎了?知我是盛迁衡了?”


    臀上传来的疼痛感让褚逸刹时面颊染上荷色,他抬腿踢着盛迁衡,“我那是方才被吓着了,没听出你的声音来!你快放我下来!!!”


    盛迁衡扛着褚逸进了三楼最静谧的那件厢房,他抬手将褚逸扔于床榻之上,继续责问:“跑啊?还敢跑?褚逸你是胆子越发大了,敢当着我的面打小主意逃跑!”


    褚逸后脑勺磕于床沿之上,一时眼前发蒙看不清任何事物,耳侧嗡鸣声直响。


    顷刻,眼前的光线便被遮挡去,柔软的唇瓣贴上的那一瞬褚逸无意识便张了嘴……


    口中的唾液被掠夺一空,眸中的一切都变得虚无起来。褚逸只觉身上热意上涌,呼吸渐渐不畅起来。


    盛迁衡又似是发了狠一般,犹如久未捕到猎物的饿狼般只知撕咬掠夺。他将褚逸逼于床沿边上,让他无退路可言。


    他见褚逸从那厢房跑出的那一刻,心底的所有恶念于无知觉中无尽蔓延……褚逸只能是他的,不能被任何人染指!


    口勿逐渐偏移,落至后、颈之,上


    呼吸交融……。


    褚逸得以呼吸那一瞬除了大口喘气毫无反抗之举,直至肩上的衣物滑落才觉不对。


    他抬手无意识扇了盛迁衡一巴掌!


    盛迁衡只觉颊边落下些许疼意,后退开起身站于床边,遂冷静片刻后望着褚逸的眼眸迟迟未语。


    褚逸本就脑袋磕得不轻,他扶着额大口喘息着,缓了许久,“你要做什么?”


    盛迁衡轻舔唇边,浅笑道:“我在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你是我的人就该承受这些。”


    褚逸盯着盛迁衡口中的话语,不自觉将他同这花满楼里的只图快活的男人划分为同一类人,“我是褚逸,不是什么你的人!”


    盛迁衡死死盯着褚逸,单膝骑上床掐上褚逸的下颚迫使他望向自己,“你是我的妃子,是我礼文帝纳的第一个妃子,你若不是我的人?莫非你想于那方才厢房里不知是哪个不知名男人身下承欢吗?”


    褚逸着实被摔得不轻,又被盛迁衡吻得七荤八素,被迫抬头时泪眼朦胧,抬手又扇了他一巴掌:“盛迁衡,你清醒一点!”


    泪珠顺势滑落,每一滴都砸在盛迁衡的手背之上。


    手背上微凉的质感让盛迁衡恢复些许理智,他合眸欲控制自己的怒火,“褚逸,我清醒得很!你到底为何几次三番欲逃跑,就这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我没有……我没有要逃跑!”褚逸视线恢复清明那一瞬,立即以最快的速度答复,“我是被人绑了!”


    盛迁衡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度,“那绑你之人呢?现下在何处?你又是如何跑来这花满楼的?”


    “我都被人绑了,你还来责问我?”褚逸头晕的厉害,眼眶又酸涩不已,盛迁衡竟还责问他,“你都不问问我,那屋里之人可有欺辱我?”


    盛迁衡怒意不止,丝毫不似以往那般讲理,他捏上褚逸的手腕,举到二人视线水平处,问:“你身上丝毫没有被绑的痕迹,一丁点被捆的勒痕都无,你叫我如何信你?褚逸你还要诓骗我多少次?”


    褚逸深知此次难以随意繁衍便能遮掩过去的,可眼下又当如何是好……


    身上被盛迁衡那一吻勾起的热意徐徐弥漫开来,他抬手捂着后颈,“盛迁衡,你到底如何才能信我?”


    盛迁衡嗅着褚逸一身青楼女子的气息甚至还染上旁的乾元信香,他便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把将褚逸抱起,朝着那厢房里特制的汤池走去。


    褚逸紧紧搂着盛迁衡的脖颈,盯着他后颈处的青筋不自觉吞咽口水,“你要抱我去哪?”


    盛迁衡并未回话,而是抱着他一同迈入那汤池。


    他伸手欲扒去褚逸身上的衣物,却被褚逸捏上了指腹,问:“盛迁衡,你到底要做什么?”


    盛迁衡钳制住褚逸的双腿,让他半躺于那汤池中,双手解着他身上的水红色上衣,呼吸已然沉重不堪。


    原先的头疼之症此刻已然演变成猩红眸底的欲念!


    褚逸数次推开盛迁衡的双手却于事无补,盛迁衡只需一手便能捏住他的手腕,他只得开口骂道:“盛迁衡,你现在是要强迫于我吗?”


    盛迁衡抵着褚逸的额头,轻吻他的唇,“一身臭味,我替你洗干净些!”


    褚逸望着盛迁衡已然理智荡然无存的模样,不免惧怕,“盛迁衡,那商贾没有碰过我,我还是你一人的,我只有你!你信我!!!”


    眼下盛迁衡的脑海中只余一件事,那便是将褚逸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让旁人知晓褚逸是他的!最好能怀上他的孩子,让褚逸无路可逃!!


    坤泽一旦有了身孕便再也无法离开他的坤泽,孩子同坤泽皆需要乾元的信香来滋养……


    褚逸上衣被清除那一瞬只觉汗毛竖起,突如其来的冷意让他不自觉打颤,泪珠早已不受他的控制,“阿衡,我是你的褚逸,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你别这样,我害怕……”


    盛迁衡轻柔地吻去褚逸眼尾的泪水,嗅着他后颈丹参的气息,笑道:“阿逸,我不会伤害你的……信我,只是替你洗去旁的坤泽信香而已。”


    褚逸听不明白,什么坤泽?什么信香?


    “我自己洗行吗?”


    盛迁衡后撤了一步,小幅度点了点头,“我看着你洗。”


    褚逸小心翼翼地用掌心舀起那沐池中的水从肩头浇下,视线一瞬不瞬地望着盛迁衡。以他的判断,盛迁衡似是受到了刺激,莫非是他身上沾染到了那商贾的气味?而盛迁衡自认为是他的男人,自是不喜他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倒也能理解……


    盛迁衡见褚逸数次略过胸口不去触碰那抹朱红,微微歪头问:“为何不洗?”


    褚逸自是不愿的,他从未在任何男子眼前沐浴……更何况盛迁衡距他仅有一尺,实在是太近了。


    “无须过多清洗,我每日都有沐浴……”


    盛迁衡自是不肯罢休。


    (此处写的是盛迁衡醉酒,省略几十字。)


    褚逸伸手捏上盛迁衡的手腕欲制止他,奈何根本拗不过他,开口求饶时声线颤抖,“阿衡……你莫要胡闹了……”


    盛迁衡抬手扣上褚逸的后颈,再度封上他的唇。


    (此处省略一些动作描写,审核高抬贵手!)


    ……………………………………………………


    那颗石榴早已愈发色泽红润莹亮……………………


    褚逸的呼吸不自觉颤抖,身上的热意更甚。


    鼻尖又充斥着盛迁衡身上独有的气味,思绪渐渐迷离,除了迎合毫无


    反、抗之


    意。二人身上的衣物早已全然被那汤池的水浸湿。


    褚逸身上那丝质的女衣,沾了水全然紧贴于肌肤之上,透出那若隐若现的肤色。


    他本就皮肤白皙,眼下似是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妖艳的荷色,惹人怜惜。


    盛迁衡趁褚逸松懈之时将他压在沐池边,勾手松开那系带,解去那湿透的里衣。


    眨眼间,褚逸已然一览无余,美得如天上的神明一般,一尘不染。


    这汤池中的水温并不高,可褚逸只觉自己犹如被火烤般炽热。他呢喃道:“阿衡,你不热吗……”


    …………(此处省略200字)


    汤池中的水泛起蹭蹭涟漪,褚逸只觉仿佛呛水般不适,吻上盛迁衡的唇道:“盛迁衡,我不想泡澡了…


    盛迁衡一把揽着褚逸的腰将他抱起,轻柔地置于汤池旁,扶着他靠于自己怀中,问:“阿逸,你愿意同我有个孩子吗?”


    褚逸尚能思索盛迁衡话中含义,反问道:“你我怎能有孩子?我们皆是男子啊。”


    盛迁衡将褚逸微微抱起,视线落于他的小腹之上,“孩子想要便可以要!”


    褚逸已然疲累,他坐下时只觉不对。


    (………………)。


    他望着盛迁衡的眼眸,颤悠悠道:“盛迁衡,我不行……我们要不了孩子……”


    待彼此距离拉近到极致那一刻,盛迁衡才开口道:“哥哥,你看这不是做到了吗?我们要个孩子吧,好吗?”


    褚逸大口喘着气,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荷色。


    “你在胡言乱语写什么?盛迁衡你清醒一点!”


    盛迁衡迟迟未语,转而抬手轻柔地拍着褚逸的后背,哄着褚逸:“我说过我从不胡闹!你为何总是不信?”


    褚逸不解,刚欲开口便被盛迁衡颠得说不出一句整话,“你莫要说瞎话了………………盛迁衡!”


    盛迁衡立即停下所有举动,“好,都听你的。”


    (…………此处省略)


    二人的呼吸声回荡在屋内……


    盛迁衡骤然下颚线紧绷,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褚逸趴无意识地嘟哝道:“可洗干净了?阿衡,你高兴了?”


    (正常洗澡,审核看清楚!)


    盛迁衡轻咬褚逸的耳垂,抬手轻抚着褚逸的后背,“阿逸,累了就睡吧。”


    褚逸努力撑坐起身,(……)


    顺势泪珠直往外冒,他吻上盛迁衡的鼻翼,笃定道:“阿衡,我身上只有你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别不高兴了~”


    盛迁衡用手背拭去泪痕,一顿发泄过后他暂且恢复理智,他起身抱着褚逸朝床榻走去,“抱你去歇息。”


    褚逸只觉不适感骤升,张口咬在盛迁衡肩头,咒骂起来:


    “盛迁衡,你个畜生!”


    盛迁衡从不同褚逸争这些口舌之快,被骂上几句又有何妨?


    “是,我是畜生。哥哥,你愿意替我生个小畜生吗?”


    褚逸说不出所以然,自知泪花似是不受他控制般直流


    酥麻感从背脊处向上蔓延


    他指尖无意识地抓着盛迁衡的肩头,昂首同盛迁衡索吻,“盛迁衡,我生不出孩子,你莫要再说胡话了~”


    盛迁衡抬手抚上褚逸的小腹,认真道:“或许,这里已然有属于我们二人的孩子了!”


    褚逸费力地摇着脑袋,反驳着:“我是男子,你要孩子找别人去生啊!”


    盛迁衡将褚逸轻柔置于床榻时,仍不忘于他腰下垫一软枕,“哥哥,我只要你生的孩子!”


    褚逸不知为何只那一瞬竟觉小腹酸胀不已,泛起丝丝疼意。


    被盛迁衡抬起那一瞬,眼前升起一片片白色的烟花无比绚烂。


    身上再度沾染上黏意。


    盛迁衡抬手捋着褚逸那汗湿的鬓发,笑到:“哥哥,你真是水做的美人。怕不是将来生的宝宝也是个水灵灵的美人,那我可不愿他嫁与任何人。”


    褚逸:“你莫要胡说了……”


    渐渐的那厢房内再度响起一丝细微的衣物摩擦声,但很快便愈发清晰。


    犹如那被挂在屋檐之下的风铃,被吹拂得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


    偌大的花满楼早已被清空,仅有他们二人耳鬓厮磨,相互交融。


    那陈旧朽木发出的吱呀声似是充斥在整栋楼内


    盛迁衡虽已然恢复理智,但今日的每一分力道每一句话都似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直至褚逸精疲力尽,快昏睡过去盛迁衡才肯罢休。


    他轻柔地吻上褚逸的眼皮,低语:“睡吧,我抱你去清洗一番……”


    褚逸无意识地抱怨起来:“不能再吃了,太撑了,肚子疼……”


    盛迁衡见褚逸彻底睡去后,俯身于他额上落下一吻。


    他已提早吩咐刘总管再收拾一间干净的厢房。


    他随意拿过已然丢于地上的衣服将褚逸裹的严严实实,抱着他出了这间已然气味混杂、衣物散落一地的房间。


    盛迁衡细致地替褚逸擦洗干净,不放过任何一寸不净之地。


    褚逸半梦半醒间,只觉小腹微微泛着疼意,抬手微微揉着独自,抱怨着:“盛迁衡,别再胡闹了……若是真的怀上了,孩子也要被折腾没了……”魔.蝎`小`说 k.m`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