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别管我们。”赵政摸着下巴告诉那人,这两个人一个九尺有余,有个八尺有余,杵在屋子里看人行\房。
虽说这是绿楼里,先不说绿楼里什么时候也有了男子,但是即便他们再放得开,在这两人的压迫下做这样私密欢愉的事,那也是有几分怵的,何况其中一人还拿着把几尺长的剑抱于胸前。
来的目的大抵是学习,赵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嬴政其实也没有,他有和女人的无数经验,心中想着必也是大同小异的吧?
这样的行为看似荒唐,但放在二人身上又显得不那么荒唐。
而之所以站的远了些是因为离得近了让四个人都觉得不舒服,两人不好发挥,而赵政他们则是觉得肉\体\交\缠的姿态既世俗又丑陋,被欲\望掌控的模样并不好看。
来绿楼里学习的建议是嬴政提出来的,总好过赵政逢人就问,两位看似富家公子进门就掏了一块金子,说要看男子\交\欢,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先不管,世道如此,如果你花了钱不能办到这件事的话,只能说你花的不够多。
而后看到一半拉着赵政就跑的也是嬴政,太丑了,丑的让嬴政觉得伤害到了他的眼睛,凭借秦王政的能力,即便不学习这些东西,上\了\床也能天赋异禀。
巧妙的是,二人在楼里遇见了王绾,三个人神色各异地相视一笑,然后擦肩而过,赵政偏头同嬴政耳语:“王大人上次还同我说,他同其妻伉俪情深。”
“王公贵族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欲壑难填,贪图新鲜,私下里各有各的肮脏。大部分人,于他们而言,只是放纵□□满足自己而已。”嬴政瞥了人一眼,淡然自若地回答道,若无感情,和谁上\床都是上,倒不如找几个识趣懂事漂亮的,嬴政之前也是这样想的,他身份高贵,上赶着来取悦他的搔首弄姿的女人太多,于他而言是泄欲。
但于许多王宫贵族而言,他们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甚至于有强烈的施虐欲。
或许是在朝堂上的斗争里忍气吞声惯了,便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出去,彰显自己的身份,可真正的王者哪里需要在做那事的时候证明什么。
嬴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府上,这里不比王宫有汤泉,只有浴桶和伺候的仆从,不过今日,由他来伺候对方。
这样的事,还是生平第一遭,不过挺有趣的就是了,心口莫名的有股热流涌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浴桶挤下两个大男人本就显得有些逼仄,第一次这样的裸裎相对,屋外的北风呼啸,已经下起了细霰的雪籽,屋内烧着炭,点着油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隔绝了冬日的寒冷。
方才从外面来,一路上沾染了寒气,赵政的手脚冰凉,这颗心却跳的厉害。
屋内雾气氲氤,嬴政的黑发披落下来,尾端散落到了浴桶内,如墨的瞳色沾染了几分雾气的欲望,眼下一颗红痣熠熠生辉,唇瓣微抿,喉结偶尔滚动一轮,锁骨上沾染了水珠,偶尔滚落下来,留下一道晶莹的水渍……
“阿政。”
“嗯?”
“想什么呢?”
“想被你……唔”
“你忍一忍。”
……
三千青丝散落在塌上带着几分湿气,昏黄的灯光映在人的脸上,一双丹凤眼微垂,相比平时的冷峻带上了几分惑人,九尺的身长在这样狭小的地方显得有些施展不开……
说实话,赵政并不认为处于下位会有多舒服,权当奔赴刑场的决绝。
这样的数九寒冬里,两个人却发了汗,整个人带着几分湿意。
赵政低喘了一声,嬴政的头发垂落在人的身上带着酥酥的痒意,赵政的一只手伸进了人的发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先生,男子之间委实是太难了。”
“忘记告诉你,吕不韦放权后,成蟜从韩国回来了,如今在封地上。
成蟜未来,会怎么样?”这件事太过微小,赵政忘了同人说,成蟜也是先生的王弟,应该告诉人的。
嬴政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哑着嗓子告诉人:“你以后会知道的。”
即便历史走向有所不同,但人依旧是原本的人。
“唔。”赵政微微拧眉,不可描述的触感打断了赵政的思考,先生的话很有意思,只需要简单的思考几分,便知道这个王弟以后或许也是留不住的。
男人之间,本身充满了占有和侵略,彼此征服着想要对方臣服,但其实彼此都清楚,他们的臣服里只是因为在意。
嬴政征服着对方,也同样被征服着。
在这天地之间,做着这样荒唐的事。
赵政低喘着说道:“第一次见这样的先生,很漂亮。”
不可描述过后他们拥抱着彼此,是缠绵的温柔,是另一种彼此满足。
得到先生了,赵政满足的想,虽然和梦中的先生大相径庭,但这样的或许才更真实。